【润旭】灯生凤凰和背城龙④
这章甜掉牙？
④
少年时代的旭凤，可称得上是全鸟族的一道风景线了。小时候是个粉嫩嫩的小娃娃，虽是惹人疼爱，倒也没那么招人。只是这长大了之后，却让鸟族万千少女封为梦中情人，让她们魂牵梦萦。
然而旭凤自己还是一副情窦未开的样子，常常和他的一帮“手下”到处去玩。不过就是这样，他也能仗着天赋高，在每一次试炼中获得好成绩。
“老大，今天我们带你去个没去过的好地方吧。”鹭鸶精澜明露出暧昧的笑容。其他精怪也是一样，只是旭凤一脸茫然。他也不是每次都和这帮人去玩的，毕竟有时候会在润玉那里。“好吧，那你们就带我去一回。”于是这一帮公子哥就浩浩荡荡地走向了——
人间的花街柳巷！那阵阵香风熏得旭凤都有些头晕了，还不如润玉身上的冷香好闻。夜里热闹的地方不多，这里却是处处灯火、阵阵娇语了。有人站在门外招揽客人，还有人在二楼的窗边弹琵琶，只露出隐隐约约的面容。客人们只要进了这门，无一不是满面笑容，看起来倒是十分快活。
虽然对这地方一点兴趣都没有，可毕竟是朋友们带着他来的，旭凤也不好直接说没劲。他跟着他们进了一个稍微安静点的楼里，连名字是什么他都没看。
老鸨显然与这群公子哥是极熟悉的，只听澜明说道：“我们之前可是说好的，今晚要让头牌过来。至于其他的，也不能是庸脂俗粉”他一边说着，一边揽着旭凤的肩膀，带他上楼。“这里的头牌还是个清倌，你若是看上她了，尽可与她春风一度，嗯？兄弟我可是把最好的都送给你了啊。”
澜明带他进了房间，虽然是在室内，但仍有潺潺流水，有一银托盘装着酒壶和酒杯放在水面上，随着流水缓缓前进。也不知是怎么做的，所有墙壁都看起来像星空一样，却比在旷野之中明亮。有琴声缓缓流出，却不知究竟在何处。
旭凤席地而坐，舞娘的红绡便拂过他的面颊。旭凤一愣，下意识地就去抓那红绡。舞娘也不介意，直接走了出来，看着旭凤，她一颦一笑间透出诱人的气息，让旭凤不知如何是好，只得放了手。舞娘一笑，闪身离开了。
“没想到你第一次来就这么懂行。”朱鹮精朱衣调笑道。他坐在了旭凤旁边，将银托盘里的酒和酒杯取了过来，给旭凤倒了一杯。
原来这东西是这样玩的，旭凤接过杯子喝了一口。这酒太甜腻，让旭凤不由得皱了眉。还不如在润玉那里喝的。虽然润玉一直出不去，可不知怎的，身边总有好酒好茶，之前他年岁小，润玉是不拿出来的，最近才给他解了禁。
所有人都落了座，琴声也停下了，才看见有一人缓缓而出。她微微福了福身，琴声又起，虽然看不清面容，可那舞姿却优美得多。她穿的是水袖白衣，在一众红绡的包围之中，显得与众不同。旭凤只觉得身上有热气滚滚，取了酒来喝了一口，想压一压。虽然她的舞姿令人惊艳，可看到她的婀娜身段，旭凤却想着，若是同样着白衣的润玉舞一曲，该是什么光景？
今晚怎么总是想起润玉？旭凤觉得自己奇怪得很。等他回过神来，那位白衣舞娘已经站在了他的面前。“奴家漱玉，见过公子。”
她的名字里也有个玉字，难怪气质出众。旭凤只觉得漱玉和润玉看起来一样温润柔和，便对她多了几分好感，默许了她坐在自己身边。朋友们一看，都笑了起来，弄得旭凤莫名其妙。
之后倒都是普通的游乐，行酒令吃小点心，旭凤划拳划得不亦乐乎。不过漱玉来给他喂酒的时候，倒让他吓了一跳。“你做什么？”
漱玉还没说什么，只听绣眼说道：“旭凤你莫不是害羞了？”他们都安心享受身边女子的服侍呢。
之后，旭凤只觉得自己烧得不行，就要回去休息，却听朱衣说道：“今晚是极乐之夜，回去什么？”只见漱玉一双美目含情，羞羞答答地看着他。旭凤只觉得有什么不对，还未曾想呢，漱玉就引着他去了自己的香闺。
房间的博山炉里燃着冰片，凉凉的，让旭凤稍微清醒了些。漱玉坐在床边，等着他过来，旭凤却觉得不对。穗禾是一向教导他不要进女孩子的闺房的，今日怎么喝了些酒就忘记了。“实在抱歉，漱玉姑娘，旭凤并非有意唐突，只是这酒让我迷了神智，进了姑娘的闺房。”他一边说着，一边退了出去，找了个没人的地方便回到了凤凰城。
他今晚心虚地厉害，不敢回去，只得深夜去找润玉。他现在已不必被润玉抱下去了，又是晚上，便没有碰那片龙鳞，自己直接下去了。
润玉正睡得安稳。旭凤的动作很轻，没打扰到他。旭凤从没见过睡着的润玉，今天见了，看他眉头紧皱，嘴里也似乎在说什么，看来睡得并不好。旭凤想了想，直接将润玉推醒了。
只是他没想到，润玉醒来一看到他，便将他抱在了怀里。“旭凤，旭凤……”他叫着旭凤的名字，无限温柔缱绻，让旭凤被冰凉的龙身降了温的身子又烧起来。
“怎么这么热？”润玉感觉不对，连忙松了手，去探旭凤的内息。
“我今日不过与朋友多喝了几杯，只是不知道为什么，就变成了这个样子。”旭凤也是无措。他觉得身下起了奇怪的变化，让他惊慌。
润玉和他离得近，自然也感觉到了。他叹了口气，道：“穗禾居然能让你去喝花酒……”他思来想去，背过了身，对旭凤说：“你把裤子脱了。”
旭凤有些羞耻，不肯脱下，润玉又重复了一遍，他才缓缓脱了裤子。“握住那里，前后摩擦。”润玉接着说道。
初识人事，只是那一下旭凤便觉得滋味舒服，直接坐在了地上。他还等着润玉下一步指令呢，可润玉迟迟不说话。
“接下来呢？”旭凤先忍不住了，向润玉问道。
“便一直这样。”润玉答得十分简练。旭凤照着做了，只觉得十分新奇，舒服的声音被他压在了口中，不肯放出，不过眼前一片空白之时，还是没压住自己的声音。
“啊，弄脏了你的龙鳞。”他懒懒地说道，不过并没有告罪的意思。“无妨，你快回去吧，我自会收拾。”润玉的声音有些颤抖，不过旭凤正满足于余韵之中，并没有注意到。
“还要再来一次。”他用撒娇的腔调对润玉说道。
“好，那我先离开一下。”润玉要走，却听旭凤说：“这次你来帮我，我没力气了。”
“这……”润玉露出为难之色。旭凤却用无辜可爱的眼神看着他，让他根本无法拒绝。“好吧，只这一次，日后不许了。”他最终还是妥协了。
虽然都是用手，可如果是别人帮忙，似乎就会更舒服。旭凤躺在润玉怀里，用他仅剩的一分理智想着。不一会儿，旭凤便又脑海之中一片空白，躺在润玉怀里直喘气。
“你也起来了啊。”他坏笑着握住戳着他屁股的东西，润玉登时就变了脸色。“旭凤！”他的口气难得严厉，让旭凤悻悻地缩回了手。
见他脸色不愉，润玉解释道：“你是个孩子，我这么做，是为了教你帮你。可我是个大人，有时虽然被外物影响而情动，却不能连累你帮我。需知这事儿，是要和有情的人做的。”
“这便是情动？”润玉说的含蓄，却让情窦未开的旭凤一脸茫然。
润玉哭笑不得。“这是身体上的情动，可一般人说的，是心里的情动。”
“那又是什么？”
“你看到他便开心，见不到他便难过。你会想把星星都摘给他，可又觉得自己能给的太少。你甚至会为了他的幸福，放弃和他在一起，可心里始终会渴望和他一生一世。而你的身体也会渴望他，如果你们的身体也都动了情，那会是一件很美妙的事。”
旭凤觉得，说这话时的润玉是寂寞的。他心里隐隐约约觉得，润玉便有这么一个人。他随手握住一颗身边游移荧光珠子，给了润玉。“我也想把星星给你。”
润玉一愣，随即笑了出来。“傻凤凰。”他久违地摸了摸旭凤的头，自从旭凤比他高了之后，他再也没那么做过。“快睡吧，天快亮的时候我就叫你起来，你到时候赶快回家，别让穗禾发现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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